都市言情剧需要这颗「有机果糖」-风君小屋帮我吧

用「有机果糖」造一场拉升多巴胺的梦。

作者 | 高 寒(北京)

监制 | 王珊珊(北京)

2024年伊始,各家平台纷纷拿出开年大戏,为新的周期开个好头。这其中,新晋在优酷上线的都市浪漫轻喜剧《你也有今天》像一瓶清爽但令人上头的气泡水,新年伊始空降开播,却在不知不觉间,成了不少观众的「电子榨菜」。

毒舌傲娇的律所合伙人,懵懂莽撞的新晋小白助理律师,误打误撞合租在同一屋檐下。「和老板做室友」的「社死场景」中,一对欢喜冤家从鸡飞狗跳,到逐渐了解彼此,撒起糖来。

虽然有一对看似抓马的初始cp设定,但《你也有今天》却很难被归类为单纯的小甜剧。随着剧情逐渐展开,它的故事也越挖越有料,带观众渐入佳境。

男女主的律师身份,串联起一系列家事小案件,带出情感主线之外的更多议题。它并非一味撒糖,靠提供「人工糖精」取悦观众,而是以真实自然的「有机果糖」,制造一场切实拉升多巴胺水平的梦。

该剧导演陈铭章,可谓现代爱情剧集的行家,对于浪漫氛围与真实质感之间尺度的拿捏驾轻就熟。曾由他一手打造的《命中注定我爱你》《王子变青蛙》《放羊的星星》《遇见王沥川》《杜拉拉升职记》等多部经典作品,也成为很多观众的时代记忆。

此番,他受柠萌影视邀请合作,将完整的都市爱情剧创作、制作经验倾囊相授。深耕优质内容多年、已经形成自己品牌的柠萌,正在不断尝试开辟赛道扩充品类。

基于用户群体画像,言情始终会是剧集领域的刚需。但观众对于内容差异化的需求,远非复制粘贴的「模式化叙事」可以满足。创作者需要持续更新、拓展、尝试,以满足观众不断迭代的审美。

通过多年直面观众的工作经验,陈铭章导演总结出一套自己独特的方法论。以真实可信为前提,讲有分寸、不尴尬的故事,每次带给观众一些新的内容与观剧体验,持续造一场又一场「触手可及的梦」。

1.「有机果糖」的质感逻辑

作为一个成熟的商业类型,都市情感剧在漫长的发展历程中,早已沉淀下一些约定俗成的既定准则。这些规则并非教条或套路,而是基于品类特征与观众期待,通过长期实践与试错,总结出为成片效果保驾护航的创作守则。对此,陈铭章导演深谙其道。

在他看来,每创作一部都市情感剧,都是与观众一同做一场关于爱情的梦。之所以动人,在于接近真实,却衍生出日常之外的浪漫。遵循真实逻辑的克制,是陈铭章导演「真实造梦」的秘方。

现代言情的故事脉络,大多是相似的。核心区别,便在于人物组合的不同。情感的本质,是两个人物之间关系的产生、发展。因此人物的质感,对故事的质感有着不小的影响。

陈铭章导演对《新声Pro》直言,「我不太是所谓的拍故事,我永远是在拍人物,我最在乎的只有人物」。

令导演印象深刻的,是男女主第一次约会吃比萨的戏码。这种撒糖类的浪漫甜蜜互动,传统处理方式相对简单、直接,男主喂、女主吃便好。但导演认为,这种模板化呈现,只有甜蜜互动,而无法从中看出男女主的性格、关系、处境,便有些「人工糖精」之嫌。

男主钱恒刚出场是个高冷、孤独的人,平时不会主动做些贴心的事。当众喂女主成瑶吃比萨,对他来说太难了。即使面对女主强烈的眼神暗示,他尽了最大努力,也不过是将比萨递出去一半。成瑶的个性则如同小太阳般爽朗、勇敢,这时候,主动探身过去,一口咬下。

两人各自努力一半,合力完成关系的进阶。正如他们的感情模式,是双向奔赴,各自踏出一步。这种没那么旁若无人的互动,反而让关系暧昧期的拉扯变得更加贴近生活、更具有张力,更能达到「有机果糖」的甜美效果。

即便是普通角色,导演也会为他们赋予更丰富的个人特质标签,而非仅仅做个功能性配角。在《你也有今天》中,办公室里的其他角色,便承担了喜剧职责。导演选择一些富于表现力的演员,在开机前进行即兴剧场式练习,将他们更有感染力一面融入角色,为每个演员找到最佳的方式,让他们在作品中发光。

律所合伙人吴君,对外是社交达人,与钱恒相处时像只开了屏的孔雀,但追求成惜时,却无比小心笨拙,秒变纯爱战神。办公室中,在工作群默不作声、小群里热火朝天的「荣华富贵三人组」,也全员E人,个个都手握喜剧人剧本,实力诠释我&我的同事。「君恒储君」包锐由合文俊饰演,早在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》中,便已经当过原始部落社畜。他们各自都有着特性与记忆点,也从侧面辅助男女主角,补充喜剧质感。

正如导演所说,「演员无法独自跳得很高,我要织一张很有弹力的网,将他们弹得更高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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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从制作层面,对于陈铭章来讲,「被观众喜欢」是方方面面元素所达成效果的总和,需要尽量覆盖最大公约数的观众喜好。导演需要兼顾的方面既多又杂,最终呈现效果对于导演的美学功底,也是一场考验。

比如,场景最好整洁、明亮、轻快;角色的生活方式要带有些时尚浪漫属性;选择上海作为拍摄地,也是因为这里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性。既有富于历史感的老街,也有低调奢华的时尚取景地……甚至妆造、配乐,都需要找到社会传播力的广度边界,最终复合成一部优秀的偶像剧

2.打破审美疲劳的议题延展

言情观众的基础需求,固然是看一场高质量、高审美的恋爱。但在坚实的类型功底之外,创新与拓展是必需的。观众对于内容迭代,始终具有很高的需求,若持续供给同质化内容,很快便会审美疲劳。

近年观众,对于现实题材的偏好日益增长,甚至延伸进言情剧集领域,需要更落地、更实在、更广阔议题空间的表达。柠萌对《你也有今天》的定位,沿袭了其一贯擅长的内容风格,在基础类型元素外,多一些表达、探讨,涵盖写实的社会议题。这恰巧与陈铭章导演做「有机果糖」的理念不谋而合,即不刻意、不单一、更自然。

女性主义抬头,带来了两性关系变化,团队对此有着敏锐的觉察。传统都市言情剧「男带女」的模式在革新,女性不仅仅需要保护与追求,更需要双向奔赴、共同努力,需要通过成长与男主势均力敌,甚至实现地位反转。而这些,也都在《你也有今天》中得以呈现。

从《第二次也很美》到《漂洋过海来看你》,陈铭章导演曾在过往作品中,多次启用「并不年轻」的演员担纲主演。在他看来,「大人」也有看情感剧的需求。相比于简单的浪漫,「熟龄」的甜蜜因为来之不易,显得更加纯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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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所谓「低龄」与「熟龄」,并非简单以角色、演员的年龄作为区分。「熟龄情感剧」,某种程度上意味着在故事逻辑方面,需要更扎实、成熟。这一方面需要带给观众除了感情之外更多看点,另一方面也需要对于爱情、浪漫的逻辑多些较真。

对于导演来讲,《你也有今天》的女主设定是初入职场、涉世未深的年轻人,但并不妨碍她对于真实质感和情感逻辑的追求。男女主角律师身份属性,可以通过经手的案件,带来更多剧情延展空间,承载不同社会侧面的议题。这种叙事创作空间,也是吸引导演的地方。

在这部作品中,导演也进行了偶像剧与其它类型复合的尝试。于是我们看到,男女主角的律师身份不再只是背景板,而是延展出具有社会族群代表性的案件。

明星离婚追诉期内追回财产、萌新整顿职场、非婚生子继承权、从男强女弱到势均力敌……在浪漫的情感主线之外,导演用对内容细节的把控,让对案件真相更感兴趣的观众,也不至于期待落空。

3.都市言情需要精品化尝试

曾几何时,「现偶」在剧集领域中占据着举足轻重的位置。但近年来,这个品类正在慢慢消耗观众的包容与期待。陈铭章认为,现在的市场处在甜宠最泛滥的阶段。当下观众对偶像剧的认知,也陷入「年轻人撒糖、谈恋爱」的刻板印象。

他对此感到心痛,也一直期待自己可以为扭转这个局面,贡献自己的一份心力。这次柠萌影视的合作邀请,便是一次对于都市言情精品化回归的探索。

陈铭章与柠萌影视的渊源,要追溯到2009年的《杜拉拉升职记》。初次合作,在取得佳绩的同时,也奠定了双方深厚的信任基础。陈铭章直言,和他们高效又有内容。他早在彼时,便觉得这个团队有成为优质内容孵化器的潜质。

在听闻柠萌尝试扩充都市言情赛道时,他觉得如果有一家对品质有追求的公司,能够长线、稳定地输出优质偶像剧,将与他的期待不谋而合。

都市言情剧需要这颗「有机果糖」-风君小屋帮我吧

对于初次涉足现偶,柠萌影视十分重视且谨慎。从创作阶段开始,便组成创作小分队,和导演团队一同工作,全程跟进包含现场拍摄在内的创制作全阶段。

除了文本层面的辅助外,这支女性小队在某种程度上,也更能够捕捉到一部分观众的视角与期待。由于年龄、视角等不同,观点碰撞几乎每天都在发生。

例如关于女性成长与自主,便需要把握尺度。在女生眼中「万事不靠男人」的大独立,在男性眼中便会质疑呈现出的效果会有些夸张。而在捕捉新时代的脉动方面,资深导演也坦言自己不能「倚老卖老」,也正在学习女性角度的观点。

在制作层面,陈铭章希望可以通过《你也有今天》,将爱情剧的文本、美术、音乐到发行、包装等自上而下完整的流程做一套体系范本。

对于一个市场需求旺盛、回报潜力可观的品类,都市言情不会被淘汰。但观众对这类作品的审美是动态变迁的。对于创作者与出品公司而言,应当既有随时而变的外在表达方式,又有长期笃信的底层理念内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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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时间的齿轮如何转动,在每时每刻,都有人需要做梦,也总需要有人造梦。《你也有今天》此类言情故事存在的意义,并不仅仅是无暇恋爱的代餐,更是传递美好的途径。它提醒着我们,在忙碌的生活之外,还有温暖、柔软与善良。

陈铭章导演很喜欢《怪物》中的一句对白「只有少部分人能得到的幸福,不是真正的幸福;大部分人都能得到的,才是真正的幸福」。在未来,他希望可以对家庭日常、独居人群等更多领域进行拓展与尝试。

时代更迭的变化中,都市言情无法做空中楼阁,回避现实。但不变的是,它让我们记得,即使生活偶尔不完美,只要用心,再普通的生活,也藏着数不尽的浪漫。